西如此珍贵,早知会这么惹眼,她又怎么会不小心。
萦苒一时心乱如麻,对景王的话半信半疑,但还是说:
“即便殿下所说非虚,事已至此,又能如何?”
景王突然握住她的手,目光哀凄又温柔,说:
“若皇兄能生育我便也死心了,可是他不能。他必定跟你说凌冽是我害死的,先哄着你和别人替他生孩子。若阿苒生下男嗣,太子便有了后继,他肯让知情人活下去吗?”
萦苒想抽回手却挣不脱,景王还在继续说:
“即便他觉得一个儿子不保险,留着你生了第二个,那之后呢?你还有活路吗?他怎肯留着让他蒙羞的女子做皇后?即便是他自己造成的,可他是天子。何况朝中半数是齐王一党,他的帝位未必就那么稳,说不定想用后位与齐王一党联姻也未可知。阿苒,那样我如何能护得住你?”
萦苒越听越是惊惧,后背冷汗涔涔。
景王捧起她的脸,深深一吻,萦苒想推却推不开,只得任由他作为。
景王终于放开她,温柔说道:
“阿苒,想办法先别要孩子你便还是安全的。等我羽翼丰满了,才可护着你。给我半年时间,我一定想法子带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