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承恩殿又是一通忙碌。
第二日早上才慢慢退烧。
萦苒又昏昏沉沉睡了几日,打不起精神,春菱和雪鸾时时安慰也没多大作用。
太子依旧每晚来看看她,只是不便留宿。
春菱几个整夜守着,付青砚也不能来看她。
不过,付青砚没有来,这日一早付良娣却是来了。
付良娣规规矩矩行礼问安。
萦苒强打起精神,对她说:
“本宫知道你的心意,你先回去吧,不要过了病气,孩子还小,要精心些才好。”
付良娣的声音温柔和缓,她说:
“娘娘这是心病,可否容妾身单独为娘娘开解开解?”
春菱不知内情,只道这付良娣曾是太子专宠的妾室,自萦苒进宫以后太子便不再临幸其他宫人,春菱怕她对萦苒不利,便不想留萦苒与她单独相处。
萦苒虽已经听腻了他人的劝慰,也不好不给她面子,便叫春菱去殿外守着,叫其他人离远些,不准靠近。
春菱无法,答应着去了。
付良娣目光澄澈,望着萦苒道:
“我与哥哥年幼时家乡糟了瘟疫,一家十几口人只剩下我们二人活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