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连这种干醋都要吃吗?”顾浅凉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眼里那抹阴鸷,头枕在他的手臂上,“不累吗?以后每次管理两个公司,谁来管儿子?”
“不累,你的这句关心可来得真迟,不过,听着特别舒坦。我可能没有告诉你,我不仅喜欢吃干醋,我还睚眦必报。”傅北宸的语气夹杂着一丝玩笑,“这样好了,你来教我怎么管儿子。”
“好啊。”
顾浅凉靠在男人的手臂上,不知不觉一股倦意上涌,她就这么睡着了。
就这么靠着他的手臂都能睡着,可想而知,她今天是有多累。
他的胳膊稍微动了一下。顾浅凉皱着眉头,张开嘴巴嘤咛了一声。
傅北宸看着那个抱着自己手臂当枕头的人,眼底深沉,温柔缱绻。
这样一个顾浅凉,他怎么舍得放他走?他轻轻地抱她起来,步履稳健地房间出去。
室内一片安静,只有偶尔的翻书声,和女人的呼吸。
晴天万里,今天太阳出奇的热,就连青青都紧紧地贴在树干上,似乎怕晒伤了翅膀。
顾浅凉今天心情不是很好,因为今天是他大哥的忌日。这是她回国后第一次去坟前看他。
那年她走的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