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一次,“我为什么啊,我已经虚弱到做个爱都会发烧的程度了吗?”
“你做这个爱之前就已经在发烧了,”元午叹了口气,“你给我捏背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手很烫……去医院吧?”
“……不去!”林城步把体温计扔到一边,往床上一躺,“操!不去!”
简直没面子,就算是病刚好,或者说病没好利索吧,也不至于兴奋一下就发烧啊!
丢人!
太丢人了!
林城步觉得自己从小到大除了那次被元午铐车上不得不挂半趴在地上用脚把钥匙拔拉过来开锁之外,就是现在这次最丢人了。
这么青春活力,这么狂野,这么英俊,这么有爱心,这么伟大,的一个厨子,居然做个爱做发烧了!
“还有哪儿不舒服吗?”元午看着他。
“不是‘还有哪儿’,是根本就‘没有哪儿’不舒服,”林城步倔强地挺在床上,“我通体舒畅,每个毛孔都举着牌子,上面写着一个字,爽!”
“真的吗?”元午问。
“爽!”林城步喊了一嗓子,“不去医院!睡觉!”
元午从药箱里找了瓶阿斯匹灵出来:“那你吃片这个吧?我以前头痛发烧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