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喝了那么多酒,我弄他上床的时候跟猪一样连胳膊都不会抬一下了!结果刚我一起来,屋里没人了!”
“他东西在吗?”江承宇问。
“什么东西,他本来也没拿东西过来,什么都没有,就一身衣服还是我的!”林城步拉开衣柜看了看,“他也没拿我别的衣服……你说他会不会回沉桥了?”
“有可能,你去看看,”江承宇说,“我马上叫人去他家看看。”
“行,有消息给我电话。”林城步挂了电话,飞快地洗漱了一下,换上衣服出了门。
开车往沉桥去的时候,他给大头妈妈的手机打了个电话,但是欠费停机了。
再给元午的那个手机打了一个,关机的。那手机自打他给了元午,就再也没看到过,也不知道元午是收起来了还是干脆给扔水里去了。
好在今天是周一,往沉桥去的路上几乎没有车,他一路飞着就到了,连土路的颠簸都没太体会到。
老码头一切如常,唯一有些变化的就是初秋的颜色,浓烈的绿色变得淡了一些,风也透着凉。
乡下的季节比城里来得早,也来得更清晰。
大头就像老码头的一个标志,还是背着葫芦蹲在那里,只是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