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那我一天花一块钱行吗?”
“两天一块钱,”元午说,“你要是四天才用一次,就可以用两块钱了。”
“哦,”大头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你去哪儿?”
“去镇上。”元午说。
“我爸爸一会儿也带我去!”大头挺兴奋,“今天有集。”
“嗯,”元午说,“那看我们能不能偶遇。”
“什么是偶遇?”大头马上问。
“当我没说。”元午转身往村里走过去。
拿车的时候,船主跟了过来:“我跟你说一下。”
“嗯?”元午应了一声。
“村里要统计流动人口,大概下个月吧,”船主说,“到时会有人去船上,我跟你说一声,好像就是检查一下身份证吧。”
“好的,谢谢。”元午说。
身份证?
他皱了皱眉。
每天一场暴雨,这样的节奏已经持续了一星期,有时候上午,有时候下午,有时候晚上,有时候下一整天。
元午坐在船舱里三天没有出去,每天都抱着笔记本。
不停地写,不停地写。
他不知道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