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蓬头垢面,有的茫然地向消防官兵张望,有的对着车厢痛哭流涕,还有的匆匆离开现场。近景则是四个消防官兵抬着担架匆匆走过,担架里躺着一个伤员,伤员的脑袋侧向一边,所以看不全五官。
苏镜微微皱起眉头自言自语:“是不是他呢?”
他觉得那人跟白石冰有几分相似,但毕竟是夜间拍照,相机像素不高,加上他的脸是侧着的,所以看得并不真切。
猛子这时候打来了电话,开口就说道:“头儿,累死我了。”
猛子去了电视台,问了很多人,大伙都不知道白石冰在外地有什么至交好友,后来他又去了顺宁大学,找到了白石冰当年的老师。
猛子说道:“头儿,咱们不是一直还奇怪吗,白石冰的爷爷留下那么多钱,他怎么现在沦落到住城中村的地步?”
“为什么?”
“他真的是把钱都捐了!”猛子说道,“我找到了他当年的辅导员,他说每次洪涝、地震灾害,白石冰都会捐款,别人都是捐几十块钱,他总是上千的捐。除了捐款,他还资助了很多贫困山区的学生读书。这些事他都没告诉别人,直到一个山区的孩子给学校写来感谢信,老师和同学才知道。”
苏镜沉思道:“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