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了,我为他挨过一次打。”徐力哈哈笑了几声,然后笑声迅速被咳嗽声压了下去。他呼呼地喘着粗气说道:“他这痦子上不是有几根毛吗?我们背后都叫他一撮毛。可是有一次,我当面这么叫了他,结果他就找上我家来告状,看着我妈打我,拿着笤帚把打呀!而且这王八蛋一直看着我妈打,直到觉得打够了,这才说:‘大嫂子别打了,小孩不懂事。’你说他坏不坏?”
“你们村其他人怎么都不认识他?”
“他不是我们村的。”
“他是哪里的?”
“我也不知道,”徐力说道,“因为我们村挨着东阳江,那里也是一个旅游点吧,每年夏天都有人到东阳江游泳,每年也都会淹死几个人,‘一撮毛’就搞了一个打捞公司,专门靠打捞死人尸体发财,一具尸体要三千块呢。”
套子心中一寒,继续问道:“那徐虎跟这个陈海认识吗?”
“认识,肯定认识,”徐力说道,“那时候徐虎是巡防队员,我经常看到他在陈海船上。”
“他上船干什么?”
“那我就不知道了,可能就是聊天吧。”
“他后来为什么又去挖煤了呢,巡防队员不是挺好的吗?”
“后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