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仅仅是安慰他们,我还想知道他们更多的故事,即便不能在我们的平台上播出,我也可以发在网上。现在网络力量那么大,我们传统媒体办不到的事,网络可以办到。”
“你发了吗?”
“还没有。”
“那你如何解释最后一次通话时间那么短?”
“那次通话我就告诉他不要着急,这事总会有解决办法的,我没有告诉他要在网络上发表文章,我想等这事在网上有了一定影响力了再告诉他。”
“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我在家里看书,看熊培云的《自由在高处》,还是何姐借我的呢。其中一句话,说的就是警察,‘让被窃听的书斋变成课堂,让窃听者变成入室弟子,让监控记录变成课堂笔记。’”
苏镜笑道:“白记者,我们可不是思想警察啊。”
“苏队长也看过这本书?”
“这书还是我买的呢,”苏镜开玩笑道,“何旋这厮拿我的书去装好人了。”
猛子和套子郁闷地叹口气,无奈地交换了一下眼色,心想:这两人竟然开始讨论读书心得了,到底办不办案了?
猛子插话道:“白记者,你说你在家里读书,有谁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