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镜就知道是为这事,他郑重其事地下了床,左手叉腰,伟岸地站在何旋面前,右手做指点江山状,开始侃侃而谈:“想过,当然想过!”
“可是你的两个同事对我同事那么凶,结果把账都算到我头上了。”
“他不肯说实话,能不凶点吗?”
“为什么你不去,而是让两个小跟班去?如果你亲自去问白石冰,就不会有这么多事。”
“我跟你讲,白石冰明明跟陈海打过电话却装作不知道,这本身就很可疑,如果我去问他话,这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就是我也受不了他对我们的蔑视,然后公事公办,就像猛子那样,把他铐回局里把事情交代清楚再说。这样对你不好,如果他真是凶手倒罢了,如果不是,那他不是更要天天刺你?”
“你知道就好!但是你可以好好跟他说呀。”
“对,第二种可能就是我好好跟他说,但是这个人,你要以礼相待,他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就不得不低声下气,求爷爷告奶奶,‘哎呀,白记者,你就告诉我吧,你为什么给陈海打电话呀?’然后他也会告诉我原因。”
“是啊,你也知道!”
“然后呢?你有没有想过然后?”苏镜说道,“然后他就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