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休得血口喷人!”刘景怒道,真真是低估了钱大这无赖!
“定是刘裕偷的!刘景你别想赖账,我看咱们都是乡里乡亲,不想逼人太甚,这样吧,你只要赔了钱,这事就这么算了。”钱大赖赖道,“你弟弟偷了我家二两银子,你赔给我家五两,我家就不追究了。要不然我就叫我家人把你弟弟偷钱的事到处宣扬,看看是谁没脸!”
张兰兰算是瞧明白了,钱家这是讹上自家了。可怜刘裕,好心帮人记账,却惹了这么一身骚,十二岁的少年委屈极了,眼圈通红,却还强憋着不落泪,不想叫这群恶人看笑话。
钱大一家不要脸,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可刘裕将来是要走科举路的,若是叫不知情的人知道刘裕还有偷窃的前科,那他的前途可就毁了。钱大正是戳中刘裕这个软肋,才这般有恃无恐的敲诈。
马车里,那芸姑娘嘴角微扬,从马车里的大箱子中取出了个紫檀木盒,递给马车外的立着的汉子,在他耳边耳语几句。那汉子得了吩咐,捧着木盒,左右瞅瞅,带了两个仆从钻进了旁边的小灌木林里。
不消一会,那汉子一头的汗,捧着盒子钻了出来,径直往刘家祠堂走去。
“吴乡长?今日您怎么有空大驾光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