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城在出口的周边店买下了一块金色的怀表,挂在了低着头的俞昔的脖子上。俞昔带着鼻音笑出了声:“这样好傻。”陆予城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
“走吧,我的爱丽丝。”
整个下午,两个人都把时间耗在了床上。
陆予城前所未有的温柔,温柔到俞昔几乎认定这是一种折磨。
点到为止的亲吻和流连过每个角落的手指构成了这场漫长的前戏,俞昔难耐的甜腻喘息,在陆予城耳朵里成为情欲的催化剂,他耐心地把俞昔所有的欲望都撩拨到顶点,他听到俞昔小声的求饶:“陆予城…进来吧…求你了……”
她在听到塑料纸被撕开声音的时候软软地握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的手肘抵住床,略略直起身:“不用了……”有点难以启齿地顿了下,“其实我一直在吃药……”
陆予城闭了下眼睛,重重地呼了一口气,丢开那碍事的小玩意欺身而上,灼热压上的真实感让俞昔缩瑟了一下,陆予城和俞昔头碰头,“你真是……想逼死我。”他的声音沙哑,仿佛快要冲破牢笼的饿狼。
即便已经在忍耐的极限,陆予城还是用很慢很慢的速度侵入俞昔,不只是给她一个适应的过程,更像是在小心翼翼地拆封一件精美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