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尝试着离开他,做人家的第三者我是决计不肯的,我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他当时说,在爱情里,只有不相爱的那个人才能算是第三者。”
陆雅宁心下冷笑,强盗逻辑,对于一个已婚人士,外面有人就是出轨,还将理由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费长河这个人果然下作。
“您这就被他感动了吗?”
“自然不会,我说过无论如何我不会做人家的第三者,在他名副其实的婚姻面前,我永远可能都会是大家唾弃的第三者,后来我想过离开,那个时候我已经怀了我们第二个孩子,在外面独立生活了一个周,就被他派人找到了,你费伯伯的家世一般,当时他在一个富贵人家做工,被那家的小姐看上,后来就成了婚,他坦言道,他也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往上攀爬,可是有这么一个机会出现在面前的时候,他不可能不抓住,我自然是无法理解他说的这些,他告诉我他跟那人结婚之后,就没有碰过她,所以,让我在给他点时间。”
舒婉说的这么声情并茂,陆雅宁并没有多少感觉,不管爱情里面他是不是有真心,同时伤害了这么多人,就是他寡义无情了。
后面舒婉再讲些什么,陆雅宁已然都没有听进去,端着那杯牛奶,一口口的喝着,舒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