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陆雅宁的鼻子骂了一通，才被沈铭洲和黎嘉媛劝着带走。
陆雅宁带着黑色的墨镜仰头看着天空，看了很久很久，最后突然一笑。
阿卫碰了碰哈尔的胳膊，示意他看陆雅宁。
这个女人是不是受刺激太重，疯了？
对着天空傻笑个什么劲？
“陆小姐，你没事吧？”哈尔试探着问了一句。
“没事，当然没事，哈尔，你有没有发现今天没有下雨？”
哈尔瞬间明白过来她的意思，“并不是所有人下葬都会下雨的。”
“你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天不下雨，就证明你们老大没死，老天才不会浪费自己的眼泪呢？”
哈尔和阿卫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陆雅宁看了天空许久，“你们两个以后有什么打算？”
“陆小姐还有用的上我们的地方，我们就留下。”
“不用，你们应该也跟在沈铭易身边很多年了吧？打打杀杀的生活还没有过够吗？你们离开去过你们想过的生活吧。”
阿卫抢在哈尔之前开口，“我不走，老大的死事有蹊跷，我要留下给老大报仇。”
“就凭你一人之力？”陆雅宁蹙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