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杀令,更何况她了。
他这种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都做的出来。
沈铭易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给谁打电话?”
“linda,对于近期的新闻,她也有疑问。”
“我看她跟着你真是越来越不专业了。”
“哪有,你贬低我的同时,能不能不连带着贬低别人,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连句解释都没有,而且干脆都不去公司了,对公司肯定有影响。”
“你穿戴这么整齐又要去哪里?”
“去医院。”
“什么?”沈铭易的吼声几乎要将房顶掀翻,“你也不看看都几点了,还去医院,费云礼就是居心不良!”
“不是,费长河晚上可能会去医院。”
沈铭易即使生气,也捕捉到了话里的重要词汇,“可能?那也就是可能会不去,去洗澡。”
“铭易,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我们没法退缩了,这些事情不能都压在你的肩膀上,我虽然不如你聪明,但是,我也可以帮你分担,”陆雅宁走上前去,隔着睡衣拥抱住他,将耳朵贴在他的胸膛,倾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她说的这些贴己的话,沈铭易是应该得感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