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怀表,盖子在他的手里一开一合,听着费云礼汇报公司的近况。
汇报完之后,他沉默了一会,后开口道,“没有别的了?”
费云礼脊背一凉,不动声色道,“没有了。”
“一瑞集团的事你怎么处理的?听说他们之前的各种证件都办理的很顺利,奠基仪式也顺利举行,还开工了。”
费云礼稍作整顿,“这段时间费云曦那边牵制了我们大部的主力,如果这个时候一瑞这边再闹出什么事端,沈铭易势必会疯狂的反扑,所以,就先让他们嚣张一段时间,之后闹出点什么动静,他们工程已开始,想停下也没有办法了。”
“少给你的无能找借口,我让你拿下的是陆雅宁,我要的是一瑞集团,就这么个女人,你怎么就这么费劲?”
“父亲,您确定要这个时候争沈铭易的女人?他们已经是合法的夫妻关系。”
“婚姻?婚姻不过就是一张纸,她如果不肯就范,难不成你就不会想些办法,这么长时间,手里还没握着点把柄和软肋吗?”
“他们现在唯一的软肋就是她的女儿陆露。”
“还要让我教你怎么做吗?”
费云礼微低了低头,“我知道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