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而专注,仿佛每一次的契合都如蜿蜒的细流,缓缓的流过心田,将每一寸肌肤都深深烙印。
不知过了多久。
陆露在门口拍打着房门,“妈妈,吹完头发了吗?张奶奶叫吃饭了。”
沈铭易抱着陆雅宁去浴室洗澡,随口应女儿一声,“马上下楼,你乖乖去楼下等着。”
洗澡的时候,陆雅宁看着他胸前交错着的伤疤,旧伤之下又添新伤,她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直到咬出血来,才停下来,“答应我不再受伤没有做到。”
“恩。”
他扶着她的腰身倨傲的微笑,“以后不会了。”
“鬼才信你。”
陆雅宁穿好了衣服,下了楼,身上还有些疼痛,实在没有料到,这个男人大清早的就兽性大发。
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妥协,又恐怕这温存良辰如昙花一现,此刻缱绻过后,心头反倒是涌上了分辨不清的酸涩。
吃过了早饭,沈铭易照例是送了陆露去上学,又送陆雅宁。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被她一把甩开。
“又闹什么?”
“谁说早上给你尝了甜头,你就可以这么放肆。”
阿卫支愣着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