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医生。”
“那看起来你恢复的不错。”
“你知道费家在a市的背景吧?”
陆雅宁喝了一口保温杯里的红酒,酸涩的味道在口腔里流转,“唔,前朝的高官之家?”
“确切的说我外祖父家是前朝的大官,只是外祖那边人丁单薄,我母亲嫁给那个人男人之后,费家就起来了,没有人再记得曾经的荣耀其实是姓谢的,”费云曦晃着手里的高脚杯,眸色迷离。
“看来又是个丧心病狂负心汉的故事。”
费云曦突然指着陆雅宁哈哈大笑。
“我说错了吗?”
“没有,你这个比喻很形象。”
“那个姓费的确实就是这么一个人。”
“既然你很小的时候就被丢去国外,干嘛还姓着那个男人的姓?”
还好,她没让陆露改名,要不然以后也是大写的尴尬。
“这个名字是我妈妈取的,我为什么要换?”
陆雅宁忿忿不平,“那也应该叫谢云曦。”
“哈哈,没想到你还这么嫉恶如仇。”
陆雅宁耸耸肩不置可否,又抿了一口红酒。
费云曦踢掉鞋子,找了个舒适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