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眼,眼神略带冰冷的打量着平静的陆雅宁,她好像这一年里真的变了不少,“真的这么绝情?从我过来到现在十几分钟都不问他的情况?”
“他不是死了吗?还有什么好问的?”
季桓有些惊讶的看着她,“你知道了?”
“上午他的律师来找过我,宣布遗嘱,遗嘱的定义不就是人死后立下的东西吗?”
“我今天是来给你这个的,”季桓把一部银色的手机推到陆雅宁面前。
有些破损的手机上里面有一张他们一家三口的照片。
“什么意思?”
那张百分百季琴声的脸,现在叫苏文菁的女人面露忧伤的开口道,“这是他生前留下的唯一的东西。”
陆雅宁满心以为他们会说沈铭易是失踪,并不是死亡,她甚至不敢不触碰那只斑驳痕迹的手机,双手抱胸,倚靠在椅背上。
“找到他的尸体了?”
“很不容易,你可以这么冷静。”
“你还想让我怎么样?他给我屈辱和痛苦还不够吗?他死了难不成我还要为他流泪不成?”她的决绝的看季桓一眼,抱着胳膊的手细微的发着抖。
“你这个女人真是心狠!”季桓有些愤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