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姐,您的心情我能理解,但请您见谅,我们这也是走的法律程序。”
什么法律程序?不过是些冰冷的条条框框。
“我没有什么心情,你继续吧,”陆雅宁敛了敛心神,这是怎么了?去年的这个时候还恨不得想要杀了他,想亲手把刀插在他的胸口上。
可怎么知道了他的死讯,却又想他为什么会死?
可能在她的心目中,沈铭易没有那么容易死吧。
“那现在我来宣读一下沈铭易先生的遗嘱,一瑞集团所有的股份归属到陆雅宁小姐的名下,还有沈铭易先生在a市的三处别墅区,六套住宅,归属到陆露小姐,鉴于陆露小姐现在没有达到法定的年龄,由监护人陆雅宁小姐暂时接管,沈先生在国外......”
汪律师还在念着冗长的遗嘱条陈,陆雅宁再次走了神。
“陆小姐,陆小姐?”汪律师连声叫了一下陆雅宁的名字。
“不好意思,您刚才说什么?”
汪律师有些惊讶,能有人在如此庞大的财产遗嘱面前失神,还真是闻所未闻,可能之前关于遗嘱关系的官司打的多了吧。
“陆小姐对如此多的遗产没有什么兴趣吗?”他有职业道德,可仍是忍不住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