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免疫力,你在德国还发生过什么事?瞒着我?”
说这个陆雅宁有些难为情,“我刚到德国带着陆露,那会过的很辛苦,加上自身反应,失眠了很长一段时间,莉莉就介绍我去见了心理医生,催眠了几次我都无法集中精力,一来二往的,可能对心理医生的那些治疗套路有了免疫力。”
现在想来甚是可笑,第一胎没有经验,她可能当时是得了产前焦虑症了......
“生孩子这么痛苦吗?我们有陆露一个也很好了。”
“恩?你是不让我在生了吗?”
“既然痛苦,我们可以规避痛苦,人的意识可以自我掌控,生孩子亦是如此。”
“照你这样说,都怕疼怕苦,以后大家都不要孩子了,”陆雅宁转念一想,突然凝视着沈铭易,“你刚才是在为我考虑吗?”
沈铭易眼神中闪过一丝的不自然,“自作多情。”
陆雅宁扁扁嘴巴,傲娇冷峻自大霸道男人的通病,死鸭子嘴硬。
晚上在餐厅用餐的时候,季琴声竟然也出现了,她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依然是高傲的冷面美人。
回到房间,陆雅宁带着露露洗过了澡,哄着她入睡,沈铭易还在电脑前忙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