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上了贼船的感觉,”说着,从头上拿下一个小黑夹子。
“岳虹,来不及了,谁让我们是一起逃脱疯人院的姐妹呢?”
几下的功夫,锁就开了,陆雅宁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个牛皮纸袋,袋里装着一份转让协议,还有一支录音笔。
翻到最后一页,上面竟然还有陆雅宁的亲笔签名。
想到临行前父亲决绝的那张脸,一定要让律师拟定了断绝父女关系协议书,让她签字。
鼻子一酸,控制不住的流下泪来。
原来,父亲并不是真的狠心跟她断绝关系,表面上跟她断了联系,还暗中把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资产转让到她的名下。
只有她当了真,硬是狠下心,消失的无影无踪,五年不跟家里联系。
录音笔里的内容,她没有勇气打开去听,那是不是父亲临终前对她想念的述说。
“怎么了?不是你要找的东西?”
“没事,找到了,我们走吧。”
把撬开的大理石板盖上,岳虹把敲下来的水泥块,一块一块的重新拼凑好,还好敲的时候有注意。
“好了,走吧,以后有机会再找人回来修补。”
岳虹开着不知道从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