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失去记忆,被他绑在身边了,他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难道还要我亲自把你送到他的手里去,才算讲道理?”
方才的片刻温馨,简直如昙花一现。
“你如果肯把以前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我,我还用费尽心机的去问别人吗?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是病态不平等的关系,你强行灌输给我的记忆,根本就不是原来属于我的记忆,”陆雅宁对沈铭易的喜怒无常,忍无可忍,只能爆发。
他的目光冰冷的毫无温度,陆雅宁被他这样近距离的凝视,生生顿住了刚才因为生气,语气的激昂。
“继续说,还有什么?”
他的愤怒,有时候是让陆雅宁害怕,可即使在害怕,也没有他语无波澜,给她那种压迫的冲击感要强。
陆雅宁软下口气,“你如果不愿意,我不去见他了。”
“把你这段时间想要说的话通通说出来,你刚才不是说的很好吗?”
“我都说了不去了,你不用这样阴阳怪气的说话。”
沈铭易的手细微的颤了一下,本来稍稍缓解了的胃痛,被陆雅宁一气,肆虐般的卷土重来,胃里好像被利器割着,刺痛翻搅,越是疼痛,他的脸上反倒不见痛楚,只凝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