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也不是最好的时机。白家树大根深,不是那么轻而易举就能将他们从高台上撸下来的。
柴晋犹不放心,又追加了一句,“小不忍,则乱大谋。殿下还需小心谨慎,在宫里见了大殿下莫要露出来才是。”
赵经敏有些不耐烦,这等事他自然知道。“既无旁的事,那我就先走了。叫人瞧见我来恪王府,于你我并不是什么好事。”
柴晋恭敬地将赵经敏送上马车,叮嘱车夫一路小心,别叫人看出端倪来。
恪王府的后院,老恪王妃正在念经,为故去的亡夫祈福。
一个嬷嬷匆匆进来,在她耳边低语,“王爷将王妃从柳家接回来了。”
柴母敲木鱼的手停了下来,片刻后,道了声,“知道了。”
嬷嬷又道:“方才王爷同四殿下在书房里说了一会儿话,现下殿下方离开。”
良久,柴母叹了一声。她的儿子,她已经管不住了。
“去同吴姨娘说一声,将小公子抱到我屋子里来。以后,就养在我身边了。”柴母淡淡道。她总要为恪王府的延续做些什么。吴怡再精明,也不过是小妇的精明,与正经在官宦人家后院长大的女子是不同的。柴母信不过她能教出一个撑的起恪王府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