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纷纷议论自然传到了匪首的耳中。人心不齐,后头的大事还怎么干得成。匪首不由喝道:“别听这些官家太太说的话,大家伙儿难道忘了吗?当初县太爷是怎么对咱们的?不都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咱们现在拿了钱走人,就不怕这几个官太太们回京之后叫了人杀个回马枪,将咱们一个不留地全给杀了?!这些把戏,不就是他们这些当官的最爱做的吗?!”
匪首的话让那些流民们犹豫了。留着命,就是没钱也能活,若是命都没了,那些钱财还有什么用?便是当了陪葬,也给宵小扒了坟墓给偷走了。
暂时安抚了身后的人,匪首知道不能再继续这样对峙下去了。他用刀指着柳澄芳,“过来!”
柳澄芳摇着头,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哭道:“我什么都不是,壮士就是拉了我走也没用。”她小步小步地往后退,直到身体靠上了车壁无路可退了才停下。她指着魏老夫人和谢凉萤,“那两个,一个是京里魏家的老夫人,一个是云阳侯未过门的妻子。魏家和云阳侯府一定会用重金来赎人的!”
远一些的地方站着曾氏。她是见魏老夫人和谢凉萤下车之后,跟着那些下人们一起下车的。此时见了柳澄芳的样子,冷笑一声,心里很是不屑。只会窝里横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