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不就是阿晴的善心结下的善缘。所以你就别太担心了。”
魏氏用帕子擦掉脸上的泪,不好意思地向魏老夫人道:“是女儿不孝,劳动娘这般大的年纪了还要为我操心。”
魏老夫人点了点魏氏的额头,“你就算七老八十了,也还是我的女儿。便是有朝一日我死在棺材里头了,也还是照样要担心你。”她拍了拍魏氏的手,脸色严肃了起来,“不是我说你,你呀什么都好,就是这性子太板正了。”
魏氏不服道:“爹和我那几个兄弟不也这般!”
魏老夫人轻笑,“你真当你爹和你的哥哥弟弟是古板的老学究?我告诉你,若真是这般性子,你爹早就叫人给排挤出翰林院了。亏得你打小和跟着兄弟在你爹跟前一道念书呢,怎么就没看出来你爹的性子究竟是什么模样?”
魏氏哑然。魏老夫人的话,她完全没有办法反驳。虽然在家里头养到了十几岁才嫁出门,但她的确疏于对家人性格的真正了解。若不是魏老夫人今日一针见血地提出其中症结,她压根就不会往那上面去想。
见魏氏若有所思的样子,魏老夫人便不再往那上头拐了,她调转了话锋接着道:“李家派人来向阿晴提亲的时候,你不是就不同意?当时若能同谢家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