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可能是鬼胎的孩子。
不过很快,她就回忆起了昏迷前的那一刻。柴晋不顾众人的劝阻,执意拉着她的手在地上拖行。
柳澄芳咬紧了牙关。柴晋,你够狠!
嬷嬷将柳澄芳小心翼翼地扶上了床,见她嘴唇干裂出血,赶忙为她倒了杯温水,“王妃且润润嗓子。”
柳澄芳倚在嬷嬷的怀里,忙不迭地伸手想去拿,却几次都没能拿住杯子。
“王妃莫急,老奴喂你便是。”嬷嬷慢慢地将杯子倾倒,见柳澄芳喝得极了,不由心疼道,“慢些喝,别呛着了。”
一杯水下肚,柳澄芳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犹如干涸沙漠般的喉咙在刹那间长出了绿草,成了绿洲。她尝试着开口说话,发现这次终于能出声了,但声音听起来无比干哑,“嬷嬷再去与我倒一杯。”
“诶。”
又一杯水喝下,柳澄芳舔了舔嘴唇,终于满足了。嬷嬷拿走她背后靠着的隐囊,扶她躺下。
“王妃再睡一会儿,小产对女子而言最是伤身的事。”
柳澄芳用破锣一般的嗓子说道:“柴晋呢?我婆婆呢?阿伦在哪儿?”
嬷嬷的眼神一暗,她拿着杯子在床边的小杌子坐下,“王爷和老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