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边上厢房,此时乱得很,根本不会有人去收拾。我歇过的话,那么应当有人在厢房呆过的痕迹才是。”
柴母点点头,拍了拍吴怡的手,“你去瞧瞧。”
厢房离得很近,吴怡打了个转,回来禀道:“边上的厢房乃是锁着的。”
柴晋的脸色变得极难看。他不想承认,这件事是柳澄芳一手自编自演的。他们可是即将失去他们的孩子。柴晋不信柳澄芳真的如此狠心。
可倘若不是柳澄芳蓄意诬陷谢凉婉,她为什么要特地撒谎骗人?
原本一个圆的起来的谎言,一旦中间的某个环节对不上,那么就满盘皆输。
柴母对柴晋道:“我看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咱们不能随随便便就给谁定了罪名。谢四小姐和澄芳还是表姐妹呢,闹得难堪了,以后还怎么见面?”
谢凉萤护着不断抹泪的四堂姐,心一横,就要把柳澄芳私下服用求子药的事给说出来。
大不了就撕破脸,谁要跟这种人做亲戚?无端端地就会天降个麻烦下来。
“那个糖,的确不是谢四小姐的。”赵经云和薛简两个一道进了屋子,“糖是我做的,用的乃是和这个一样的袋子。”
赵经云把怀里的那包粽子糖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