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柳澄芳和柴晋再如何置气,吴怡所提出的佛诞素宴还是照常举办了。
柴母听说是吴怡提出的,笑眯了眼,“是个孝顺的。”就是对着吴怡所出的庶子,都觉得瞧着比柳澄芳所生的嫡子机灵,“真真是可惜了……”
这话传到柳澄芳的耳朵里,把她气了个倒仰。她抱着自己所生的嫡子,咬牙道:“儿只管放心,娘定会收拾那对母子。”
柴晋为了能让吴怡长脸,这次的素宴办得极大,请帖都发出去了一大摞。
谢凉萤自然也收到了。她反复地看着请帖,虽然与前世的名头不大一样,但算算时间,应该就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了。
薛简本是没什么闲来参加这素宴,但他始终惦记着前世谢凉萤被众口铄金地指责害得柳澄芳流产。所以到底还是向皇帝告了假,特地抽出空赴宴。
这次他绝不会让谢凉萤再遇上前世的事。
薛简犹记得那时的谢凉萤,不管怎么辩解,怎么哭泣,都没有人愿意为她说话。没有人愿意证明她的清白。因为自己到的晚了,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即便为谢凉萤开脱,也不会有人信。
谢凉萤谋害表姐的事,就这么被敲定了下来。事后谢凉萤把自己关在房里,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