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参知点头道:“安知自有他的打算。他素来不喜宫中那些琐事,想潜心修习经籍。我虽在典籍上无甚高明见解,帮不了他许多。但支持他,还是做得到的。”他顿了顿,“到时……就说是我定的主意,同安知没有半分关系。”
谢家祖母沉默了许久,终是点头应了,“就……这么定了吧。”她看着摆了一桌的礼物,觉得它们都是在嘲笑着自己。
谢参知其实还有旁的打算,但却没告诉谢家祖母。
第二日一早,谢家二老分头行事。谢参知入宫上朝,谢家祖母在屋里独坐了一会儿,算着白相该下朝了,这才出门。
二夫人正在屋里算着帐,看着提前下朝回来的谢安知,一脸奇怪。“你怎么今儿个这么早就回来了?”
谢安知淡淡道:“我身子有些不舒坦,在衙门里呆不住。”
二夫人撂下了手边的账簿,想服侍谢安知休息。谢安知摆摆手,“你忙去吧,我一个人待会儿。”
二夫人见他似乎情绪不高,也不想趁着这时候去自找没趣,便放开了手。
谢安知一身官服还没换,就这么倒在床上。他盯着床帐看了一会儿,猛地拉过了被褥把自己的脸给蒙了起来。今日他已是上了辞呈,日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