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害了水土不服之症,这才久病不起继而一命呜呼的。没想到竟是这样……
谢凉晴擦了擦不知什么时候流下来的眼泪,“五妹妹兴许觉得我是为了不愿嫁过去才胡诌的吧。但我在听到这事儿后去向当年服侍过姐姐的下人们求证过了。”她转头看向谢凉萤,眼中戚戚,“姐姐自打嫁到李家后,每日寅时三刻前就得起来操持家务,备下家中早膳吃食。白日里也歇不得午觉,李家老夫人是要叫她在跟前立规矩的。热了打扇,疼了捶肩。但凡脸上有个不痛快的影子,李老夫人就叫到日头下跪着。”
“那……大姐夫呢?”谢凉萤抱着一丝幻想问道。谢凉晴说的都是谢凉萤从来不曾接触过的事。薛简是孤儿,没有父母更没有乱七八糟的亲戚。谢凉萤就是在云阳侯府日日睡到午后都不会有人说什么,反倒薛简会丢下手里的事儿跑来问她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了。
谢凉晴看着身旁的妹妹,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她只是摸了摸谢凉萤的头,脸上有了一直带着的笑容,可那笑里头掺杂了太多叫人心酸的东西。
看着眼前的花景,谢凉晴突然极小声地道:“前些日子我外出配丝线,遇上了街痞,幸好妹妹铺子里的账房先生路过解围。妹妹回头替我谢谢他。”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