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回来不久,这婚事就告吹了。原因自然不言而明。
“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柳澄芳摘了一朵墨菊,在柴晋耳侧比了比,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柴晋拉了她举着花的手,“怎么?见了薛简就嫌弃我了?”
柳澄芳嗔道:“自然不是。只不过近日京中都在传他对我的五堂妹有意,我看外祖父母也有心成了这桩婚事。但婚姻大事乃女儿家的一生所系,我这个做姐姐的怎么都得替妹妹思量几分不是。”
这话说的好没说服力,若她真是个友爱手足,一心为妹妹们盘算的姐姐,哪里会抢了柳清芳的未婚夫婿。
柴晋也不点破她的小心思,反问道:“柳太傅必然不会对此感兴趣。所以……是谢参知让你问的?”
柳澄芳面露不满,“我就不能自己问问了?”她压低了声音说道,“你知道如今朝上为了立储之事闹得不可开交,我外祖父是明着是保皇党,暗里却站在皇后那儿。眼下薛简风头正劲,若真能成就好事,于他岂不是如虎添翼。”
柴晋道:“薛简从未对我提起对哪家闺秀上心,他自己也是个洁身自好的,平素勾栏之地从不涉足。若他真的心悦五堂妹,怕是谢参知的确能得一助力。”
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