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帕,捂住嘴又咳了咳。
属于女子的馨香萦绕在鼻尖,甜腻,惑人,让他想象到了昏迷时那一个个缥缈缱绻,挥之不去的吻。
沈念也不戳穿他,反正只要他不死,能好好给自己当靠山就行了。
恰好这会儿工部造的冰也送到了,她便欢喜地抱了块软垫坐在冰前,闭着眼享受着铺面的清凉。
啊。
总算是活过来了。
她还穿着那一身不成休统的衣裤,白腻的雪肌明晃晃的,晃得人眼睛生疼。
“把衣服穿上。”
淋头一件衫袍罩下,裹挟着一股熟悉的龙气。
沈念本可以避开,但看在龙气的份上,还是扒拉了半天,将衣服上沾染的丝缕龙气都吸干净了,才从衣服里钻了出来。
“皇兄,这可是大夏天!”沈念不满道。
她被龙气勾得心痒痒的,盯着男人的目光都带着些裕求不满。
吃过大餐,怎满足得了小食。那一点点怎够吃?
“……女孩子不宜太受凉。”
沈夕以前每个月都有几天面白如纸,后来沈擎苍也知道了为什么。
太医说女子凉物碰多了易宫寒,安和被宫女欺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