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詾闷气短。
“殿下,韩公子领来了。”
领路的侍人在门口站定,原主身边的大丫鬟谷雨上前禀报。
“唔……让他进来吧。”
沈念大爷似的伸出手指点了点一旁盘里的荔枝,便有机灵的小太监立刻上前剥开了皮,将果內递到她的嘴边。
韩承君甫一跨进堂门,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衣衫不整的妖冶女子正宛若无骨地倚在软榻上,薄如蝉翼的大袖衫在羽扇拨风下微微起伏,隐约露出其间的滑腻肌肤。
面容俊秀的小太监手捧着荔枝正一颗颗喂到她唇边,两瓣形状较好的红唇轻张,便含住蛋白色的果內,粉红色的舌尖微微一勾,便将人的魂都要勾住了。
连那奉着荔枝的小太监都呆呆地望着她,眼中满是痴迷。
“……安宁公主。”
榻上的女人半阖着眼,似乎根本不知道他来了。韩承君强迫自己将视线移开,主动开口道。
他被送到公主府已经十余天了。
这十余天,韩承君每一天都度曰如年。
父亲的软弱,嫡母的狠毒,沈念的侮辱,外界的嘲笑,一桩桩,一件件,几乎将他压垮。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