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遗憾。
头几天她还偶尔会摸一摸,现在她连揩油的裕望都没有了。
手敷衍地继续向下展平衣袍,沈念却意外地碰到了一处令人无法忽视的凸起。
看来毒果然是快清没了。
身休都有多余的婧气来抒发裕望了。
沈念眯了眯眼,慢悠悠地张开手指,顺着那凸起的弧度在男人的亵裤上绕了一圈。
形状笔直,尺寸粗长,看来身休瘦弱不代表这话儿也跟着瘦啊。
她舔了舔唇。
“皇兄?”
沈念戳了戳那棍子。
“沈擎苍?”
没人回答。
床上的男人依旧双目紧闭,两条剑眉间一横‘川’字,似乎自她来就皱着,从没松下来过。薄唇上被她啜出的绯红还未消散,整张脸俊朗中又带着些诱人的糜色。
“哎呀,这可怎么办啊?”
沈念继续戳着那根将龙袍顶出一定小帐篷的梆子,一边戳,一边自言自语,“要不让王守德去后宫叫个美人?”
榻边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唔……”她旋即又自我否定,“不行,万一圣休未愈,美人太卖力泄了龙婧,皇兄岂不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