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几乎没怎么变过,真和死了似的。
一年、两年、三年……殷展浑浑噩噩地过了五年,这天狱卒不知从哪救回一只受伤的禾禾鸟,带到了这里给它上药,闭塞的牢房顿时充满了鸣叫,一声连着一声,似乎能抚慰灵魂。
麻木的感官一点点归位,他抬起头辨认一下方向,静静听了一会儿,想起记忆中那抹红色艳丽的身影,慢慢闭上了眼。
殷家人很快惊喜地发现殷展对外界有反应了,便拎着平板来找他,听他点了不少书,虽然有的挺奇怪,但还是给他买了来。
殷家长老听说了殷展的转变,迟疑地看着当家:“你看小展好不容易活过来,等他出狱,菩提镜的事还提么?”
殷父说:“随他,那天咱们都别去逼他,在冥府等着便是,他愿意去就去,愿意不去就不去,全交给命数好了,顺便找几个人在城外守着,若看见他出城便问问他去哪,最好转达一下咱们的意思,免得他乱跑。”
殷家长老点点头,同意了。
百年的时光渐渐过完,殷展慢条斯理活动四肢,懒洋洋地对面前的人打招呼:“哟,来了啊。”
接驾的殷家众人默默点头,跟着他一起离开了無字牢。
唐攸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