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吧,”越嫣然长叹一声,“就算当初打定了主意要死,也还没练成铁石心肠。”
柳寻仙之前没料到其中这么繁复的纠葛,“那个奴才现在还活着吗?”
“欧阳维要是不想让他活着,就不会只单单打断他一条腿了。”越嫣然嘴角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从前我觉得老天对我太严苛了,自从见到了你,当初许多想不开的事如今都能微笑以对。”
“你想起来所有的事了是吗?”
“并没有,”越嫣然对他安抚似的笑笑,“我最不愿意回想的那一段屈辱倒是想起来了。”
最不愿意回想的屈辱?
柳寻仙白着脸默然不语,越嫣然却一脸无所谓地笑道,“我身上这些伤的来历还真是不简单。要不是你白日里说皇帝陛下是逼死我的罪魁祸首,我还想不起来那一段。只是我现在还不知,那个人是谁?”
话说得轻巧,也不知她是真不在乎还是装不在乎。
柳寻仙攥紧拳头,“哪个人?”
“那个施虐狂啊。”越嫣然拍拍他爆血管的手背,“我敢肯定的是他身份尊贵,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他似乎不是皇上的人。”
“欧阳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