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真想逃开那个人,我也可以保护你的。”
越嫣然嘴上不说,心里却有些想笑,上一回我可是在你面前跳崖的。
话扔出去了没人接,柳寻仙虽没出言反驳,目光却甚是凌厉;越嫣然淡淡的,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更让人灰心。
苏丹青的脸有些发烧,“那天你们闯进百草阁时,我的确还昏迷不醒,朦胧中听到淡然的声音,比以往梦中真实的多,心想着兴许你是的真的来过,这才逼迫自己醒过来,之后看到那块手绢,虽然知道不是你绣的,却还是骗自己,毕竟百草阁的机关不是谁都知道怎么破解的。”
“岳思卿呢?”
“她……自然也是知道的。”
柳寻仙在一旁清嗓子,越嫣然这才重新打起精神,“在药王庄的事,我的确是记得一件,就是苏庄主的夫人对我下蛊。”
苏丹青脸色由灰转白,整个人变得局促不安,“从前我不知她行事那么激烈。”
岳思卿的行事岂是一个“激烈”就可以概括的。
“听说当初我把七出之条都犯尽了,被休弃的轰轰烈烈。”
越嫣然原本只是调侃,却把苏丹青弄得尴尬不已,眼里除了悲就是哀,“你我三年夫妻,相敬如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