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从前看他练剑,就曾跃跃欲试来着。”
嫣然见柳寻仙志坚意决,就悉心将寒剑简谱从头到尾背诵出来;柳寻仙心里记下七八分,不再勉强用功,拿起玉箫有一说一地指点嫣然指法。
同样是学东西,她比他快了一倍不止。
柳寻仙见她掌握的如此迅速,心中又羡又妒,“你有过目不忘,过耳即悉的本事?怪不得你只在药王庄呆了三年就学通了医理。”
“我连我自己都记不得了还算什么过目不忘,过耳即悉。”
柳寻仙轻轻哼笑一声,“兴许是你自己刻意忘记了也说不定。”
嫣然不是没有怀疑过,如今听他也这么说,不免牵动情绪,面上的笑却还如春风般和顺,语气也刻意松弛,“别忘了我脑子里还有好些个剑谱呢,要是你哪天改了主意想学别的,我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鼎力相助。”
柳寻仙拄着下巴听她渐成章法地吹一些简单的音律,心中有悲有喜;嫣然饶有兴趣地摆弄着玉箫,幽然叹道,“不知我努力到什么时候,才能同你合奏一曲。”
两人鼓弄到夜深,望舒等看不过来劝,柳寻仙才恋恋不舍地回房,才走出几步,又风驰电掣地冲回来,门也不敲,直接闯进来,正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