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猜到发生了什么,想劝他息怒却出不了声,情急之下便拉住他的胳膊。
欧阳维还以为岳淡然也是被小太监惊了好眠,心里越发生气,“来人!”
小喜风风火火地带人进门,见主子奴才一怒一跪的情形,吓得当场也跟着跪了,“王爷息怒。”
“这是哪里来的奴才,笨手笨脚,疯疯癫癫?”
疯疯癫癫这个形容……
岳淡然一脸恶寒。
喜公公磕头道,“王爷恕罪,都是奴才的疏忽。这孩子原来在空着的厢房做洒扫,我见他手脚还算利索,就放到身边调教,做个传话送东西的。”
欧阳维指着地上的花瓶碎片,“这也叫利索?”
小喜哪里敢回嘴,只能惨兮兮地辩解,“王爷王妃起的晚,我让他站在门口留心着,里头一有动静就来禀报我。谁承想他竟自作主张进门来,惊扰了王爷王妃的清净,又损坏了名贵的东西,实在是我的罪过。”
欧阳维轻哼一声,“的确是你的罪过,更是他的罪过。他拉出去打板子,至于你怎么罚,你自己看着办吧。”
喜公公唯唯诺诺,小太监更是哆嗦着不敢说一个字。
一点小事何必如此暴戾,岳淡然听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