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药王庄?”
这一句实在到不行的话,比之前的一万句插科打诨都更能说服岳淡然相信。
欧阳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事已至此,淡然预备怎么办?”
岳淡然毫不畏惧地迎上他挑衅的目光,“我只是个小女子,此事自有公婆夫君做主,轮不到我插嘴。”
欧阳维皱着眉头“哦?”了一声,“莫非你公婆夫君要将思卿娶进门,你也坐以待毙不插嘴。”
岳淡然咬咬腮,“要是姐姐肚子里的孩子果真是夫君的……她自己又心甘情愿,让人进门也是理所应当。”
好一个理所应当。
欧阳维冷冷看着岳淡然,初时的温和态度全变成了不知如何发泄的嘲讽与愤恨。
“当初是谁说誓死不同别的女子共事一夫的?莫非淡然从前说的话,都只是戏言?”
岳淡然脸上燃起一团火,心中却并未有愧意,“我曾说过这种话吗?当真是不记得了。”
好一句当真是不记得了。
她这是在红口白牙的狡辩吗?
欧阳维眯起眼望着岳淡然,像是要穿透她的眼睛看向他们曾经的过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说过的。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若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