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行,岳淡然喉咙一紧,脑子也乱成一锅浆糊,接下去的一整天都少了三分精神,过得浑浑噩噩。
三更时分,苏丹青睡的正熟,岳淡然却如时醒来,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挣扎了好久,才下定决心起身。
包袱里藏着一件黑衣,是她一早准备下的。维王府的守卫何等森严,她早在冲动之前就有了预测,本已做好使出浑身解数过七关的准备,却不想这一路都顺遂的不可思议。
掀了瓦往房中一看,南瑜第一大权王的卧房,竟连个服侍的人都没留,岳淡然跳窗进房,挥手将四周的烛火灭掉两盏。
欧阳维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一只胳膊落在被子外压着胸口,呼吸昏昏沉沉。
岳淡然紧张的心都要爆裂,他的眉眼就在触手可及的距离,她却一步也不敢再上前。
停在半空的手却被突如其来的一股力紧紧扯住。
床上的人哪里有半点昏迷或睡熟的模样,看她的眼闪亮的仿佛是价值连城的夜明珠。
“你怎么才来,让我好等。”
眉梢轻挑,神情狡黠,抓人的动作干净利落,不容挣脱,显然是早有预谋了。
他脸上带着的笑容也似曾相识,像极了当年在桃花树下他等她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