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无奈,压抑与哀愁,都随止不住的眼泪流泻出来。
她现在到他身边去,还不够资格吧,可资格不资格的算什么呢,大不了一死而已。
苏丹青没料到岳淡然会哭,先是惊诧,而后却不知所措。
岳淡然明知失态,却已毫无顾忌,只觉伤心的不能自己。
发泄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长到苏丹青已经忘记引发岳淡然情绪爆发的导火索,他动辄不安地将人紧紧搂在怀里,口中说着乱七八糟的安慰之语,两手并用抚顺她的肩背,一下下想安抚到她心里。
温暖的怀抱让岳淡然平息冷静,才刚脑子里乱七八糟的荒唐念想都随着消弭。
现在还不行,远远不行,冲动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一切都要按部就班,从长计议。
苏公子试探着问道,“淡然……竟对维王殿下的事如此在意?”
“我们从小一同长大,他虽高不可攀,我心里却把他当成亲人,夫君能不能尽全力帮他一帮。”
苏丹青长叹道,“他既有意找我医治,我必尽我所能,但愿有法可医。”
二人各怀心事,都没睡好,第二天双双顶着黑眼圈回门。
要是让岳淡然选,她这一辈子都不想再踏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