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临,是我药王庄的荣幸,只唯恐殿下披麻服丧,红白相冲,不知是否该留您喝一杯水酒?”
药王夫妇闻言,也忙从高堂座上起身招呼。
欧阳维笑道,“苏庄主与苏公子盛情,本不该推诿,无奈本王重孝在身,不敢多留,即刻就要返回京中。”
虽隔着一层厚厚的喜帕,岳淡然还是能感觉到欧阳维呼吸越来越近,近到足以刺痛她的身体她的心。
一开口却是玩笑的口气,“小师妹不守信用,明明说过要等我回来再成亲的,难道是舍不得请师兄吃你的喜糖?”
从十三岁开始,她就再没叫过他师兄了。
“其实今天来,还想送你件贺礼。”
欧阳维拔下头上的玉簪,塞进岳淡然藏在喜服袖子里的手。
是当初他送她的那只钗,玉上有些红,沾染的血迹已渗入其骨。
岳淡然身子有些抖,维王殿下却突发其力,将玉簪又抢了回去,“是本王唐突了,别人用过的旧物,小师妹自然是不屑一顾的,就算是奇珍异宝,在你眼里也是一钱不值。这可怎么好……不如用那日我送你的玉佩充作贺礼?也不好,那东西原是我母后的遗物,也是用过的,若不是替你发过誓一生不可摘,我还真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