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却曲解成了她不知所云。
“哎,你大概是不懂的。”
岳淡然轻哼一声,“有什么不懂的,殿下以为这世间只你一人有烦恼?”
“你的困扰怎么能跟我的困扰比。”
“殿下烦恼前途未卜,我等卑贱之人也同样困扰命数不明。管他天子王公还是贩夫走卒,有谁不为不可知的明日担忧。想到达的彼岸,何尝有捷径可走,就算一败涂地大不了也只是一死而已。”
欧阳维长吸口气,清清淡淡看着岳淡然,两人盈盈对望,相顾无言。
“这玉佩是珍贵之物,你要好好保管。”
……
欧阳维回京后,岳淡然就大病了一场。
这场病持续了整个寒秋严冬,一开始只是养皮外伤,之后却恶化成精神萎靡,晕眩呕吐和食欲不振,岳家夫妇愁眉苦脸了几日,请了两拨大夫问诊,问来问去,病情反倒加重了。
许多下人都看见那一日有仆妇从岳淡然房中出来,手里端的是瘆人的血水。
那之后,岳淡然几乎病入膏肓,整日卧病在床。来来去去几个大夫,都说她身上并无大碍,只因心中郁结,才忧思缠身。
岳家夫妇也没想到心病也能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