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大大有限。
多年后回头去想,也许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们之间的悲剧就已经显了雏形。
“殿下的家事是皇帝陛下的家事,皇帝陛下的家事是我南瑜的国事,淡然只不过是个平民女子,万万听不得……”
话没说完就被欧阳维挥手打断,“人都死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父皇以为我年纪小,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什么都知道,母后为他流的眼泪我都看在眼里,母后为那个男人展露的笑容我都看在眼里,那个男人死时,母后的绝望,我也看在眼里。”
岳淡然懂得多听多错的道理,被硬灌着不为人知的皇室内幕,除了捂耳朵的冲动再没其他,“殿下别说了……”
“别说了?憋在心里这么久为什么不能说,除了同你说,我还能同谁说。”
岳淡然早有怨气闷在胸中,“殿下同姐姐亲密无间,何不同姐姐说。”
欧阳维一愣,随即嗤笑,“思卿是大家闺秀,我怎么忍心用污秽的事脏了她的耳朵。”
浓烈的自卑侵蚀着岳淡然,怪不得人人都讲求门当户对,大家闺秀久居深闺,不知人间悲苦,一颗心纯净的任人都不愿染污。
眼看着岳淡然纠结,太子殿下却露出笑容,“那男子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