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臣抢过吴梅景就要贴嘴的酒杯,一饮而尽,恢复道貌岸然的姿态,话甩的沧桑城府,“说来倒去,心思杂陈,不过是因为精神受虐,身体安逸。你若能让他身受磨砺,精神的苦痛便会稍缓。”
吴梅景眼睛瞪得比豆还圆,“你要我虐待太子殿下?”
周良臣见吴梅景一副怂样,一边嘲笑一边笑,“大概就是如此。为奴为婢的过的低三下四,猪狗不如,却并无知觉万念俱灰,生不如死,究其根本,是因为他们有所从事,有所依托。太子殿下整日唧唧歪歪,大约是他长居安乐欠打磨。”
“臣儿的意思是……让太子殿下擦桌扫地?”
吴梅景将信将疑,顺着周良臣的逻辑提出方案。
周良臣撇嘴笑,“当真如此安排,太子殿下会误以为你折辱他。你要虐待他,还要他心甘情愿被你虐待,你要虐待的有凭有证,有条有序,有始有终。”
吴梅景皱起眉头,“擦桌扫地不行,挑水劈柴如何?”
周良臣对好友的不开窍深感无语,“这些杂事交到你平民徒儿身上还行得通,对高高在上的龙裔,梅景得找些偏方配药。听闻初果忍者都跑去瀑布淋水,不如你让太子殿下试试这个?”
吴梅景听罢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