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少用袖子抹了抹脸,皱着眉头把越嫣然推醒。
越老板故作风情万种地揉了揉沾了眼屎的杏仁眼,喝口茶润干了的嗓子,调试了半天嗓音才开口发问。
“完了?”
楚剑南一言不发点了个头,自刎的心思都有了。
越嫣然整合半睡半醒的精神状态,复又笑着问,“你为何练剑?”
“我生在御剑山庄,不学剑学什么?”
三少爷想也不想,冲口答道。
越嫣然闻言摇头连连,笑得似有深意,“你御剑山庄又为何以剑为立庄之本?”
“自然是因为用剑极雅。”
某少爷不假思索,答话的理所应当。
越老板不敢苟同,收起笑颜正色说道,“世间武学流派并无高低贵贱之分,差别只在学招用式之人。”
楚剑南盯住眼前人,犹疑着凝眉挑战权威,“这一句说辞,曾有耳闻。”
“无雅之人使剑自萎涩,无量之人使刀徒充烂,无力之人出拳白做功,无气之人运掌也成空。你一拿起剑来,雅量气力一个也无,若想练成绝技,就要把从前的全盘颠覆。”
“依世姐之见,我该怎么颠覆?”
楚剑南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