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墨的黑眸里却透出几丝怜悯,“你眼中的怨念是为什么?百般无力中的一点儿坚持,又是为什么?”
“公子也说缘由无非恩怨,既然如此,我眼中的怨念是为了怨,不舍的便是为恩了。”
越嫣然找回雷打不动的彩绘壳子。十三公子蹙起眉头,思索眼前人话中存几分真,半晌笑颜渐展,仿佛豁然开朗,凭心任性接手去解怀中人本剩不多的衣衫,口中淫笑,“无论寻仇报恩,都该学着喜怒不形于色,像你这般所思所想都挂在脸上,恐怕一辈子都要任人耍弄。”
互动进行到关键处,越老板却颇煞风景地翻身将庄英杰抛至床下,三两招空手白打,把摔得比狗还惨的渣公子打的手折臂断,“我倒想看看,任人耍弄的人到底是谁?”
庄英杰被猝不及防的一通快攻搞得瞠目结舌,直到感受骨折剧痛,才想起大叫救命,呼号间隙还不忘对施暴人一脸冷静地苦笑,“真人不露相,想不到姑娘如此身手不凡。”
越嫣然脸上的鄙视显而易见,“制服你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根本就不需要什么身手不凡。”
庄英杰毫无被鄙视的自觉,只顾在玩命叫“杀人”的空隙悲鸣作评,“在下虽半点武功不会,也大概猜得出,你那折断我臂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