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呢,她在思考一个问题,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欧阳驰已经说破了要要她。
不是“要她”的那个“要她”,却是“要她”的那个“要她”。
若是别的青楼女子,听到有人给赎身,还是个骨灰级的达官贵人给赎身,那都得乐得翻天。奈何越嫣然不是正常从业,她这身子是卖给她自己的,谈不上什么赎不赎的。可痴王爷开了金口,就是有意摊牌其势在必得了。
越嫣然琢磨欧阳驰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该死的为什么说那话时,里子外子都透着真诚?
日子过得这么久,并非头回有人叫她从良,只不过这一次极尽诡异。
越老板绞尽脑汁地回味与狐狸精王爷的点滴交往,那些有的没的,自己想要的,自己想知道的,自己想得到的,究竟与这人有没有牵连?他又是友……还是敌?
若是友,自然是好,欧阳驰虽不是什么股肱忠臣,强权贵族,也算荆州黑马,难保到了紧要关头,也要这多情王爷充英雄力挽狂澜。
若是敌,那很糟糕。宁少一挚友,不要绊脚石。依照平日里痴王爷的舞台表现,似是并没逐鹿天下的心思,那厮暴露人前的种种浪荡迹象,也昭显其绝无掀风作浪的能耐。
越老板